第(1/3)页 另一个同伙坏笑笑:“长夜漫漫,我们多的是时间,着什么急。你玩过换我泻火。我也好多天没碰过女人了。” “哐当!”走廊里一声巨响。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:“有人砸窗跳车了。” 车厢的紧急制动阀被人拉下,列车急刹,轮子和铁轨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最后归于平静。 车停了下来。 “妈的。”在旁边等候的那人一听,“不能让他跑了。肯定是个大鱼。” 他跑出去一看,走廊里望风的同伴不见了,多半是下去追了。 后面只有一个包间没有搜了,要赶紧干完活去帮忙抓人。 他这么想着,转身走向那个包厢,便跟站在门里的人直接对上了。 这人带着眼镜,个子高挑。 劫匪想说:“呦,小白脸,胆子还挺大,打一顿就老实了。” 那人抬了抬手。 寒光一闪。 劫匪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,一阵剧痛接踵而来。 那人后退了一步,躲开了喷溅而出的液体。 血腥味在这狭小的范围内弥漫开来。 劫匪意识到自己的颈动脉被胳膊,捂着脖子,想要张嘴呼叫同伴。 冷空气竟然直接从脖子灌进了喉咙,他吐着血,却发不出声音,才意识到自己的气管也同时被割断了。 什么人,这到底是什么人? 这比外科医生还精准的杀人手法,是怎么回事? 他无声的呐喊着,向隔壁包间爬去。 有人踩着他的背直接过去了。 他瞪着那两人。 除了那个戴眼镜的,还有个更年轻的男人。 背影修长挺直,侧脸半明半暗,明明俊美如斯却阴森冷峻得如阎罗。 隔壁的劫匪浑然不觉,还在施暴,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。 戴眼镜的男人走进隔壁,利落地捉住劫匪的头狠狠一扭。 那个劫匪像个破布娃娃一样,往后重重摔倒在地。头以怪异的方式扭在肩膀上,睁得老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地上那个,仿佛在问:怎么回事?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