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周景言一直忙到大年初一的中午,才有空回家。 平安和喜乐站在门口,巴巴地盼着二叔回来给压岁钱。 周景言也没让他们失望,每人两张崭新的大团结。 周景言摸了摸平安的头,抬腿去了堂屋。 “爸!” 周景言站在床前叫了一声,满脸歉意。 “坐!” 周承重半靠在炕上,指了指旁边的凳子,“自古忠孝难两全,你忙你的,我没事。” “干休所那边一直让您过去,我看过了年你还是去那边吧。” 周景言坐下来,和周承重商量。 另外一位男子二十左右,腰间佩了剑,五官有些尖酸刻薄,倒是白白净净的,那手也很白净,不像是个经常握剑的江湖游侠儿。 只是后来,她的院子就被一而再再而三往边缘移,最终移到了后山脚下最偏僻的地方,这里本是被家族抛弃的一处据点,后来她入住便随意修补了一下。 第(1/3)页